向在线和移动新闻的转型,无疑模糊了新闻和维权的界限——虽然这并不是一件特别的事,这两个阵营的成员在国际网络新闻研讨会(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Online Journalism)上称。
Joel Simon——记者保护委员会(Committee to Protect Journalists)的执行主任——援引维基解密朱利安·阿桑奇的案例。对于他是否是一名记者,有着激烈的辩论。
“这个辩论非常有趣,但这只是一方面。如果阿桑奇没有尝试发布泄密文件,那么所有记者都有危险了,”他说。“当记者和维权人士的界限开始模糊时,记者显得更加自由和安全。”
Simon是研讨会的一名专家小组成员,这个研讨会由美国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奈特美洲新闻中心组织。
"Journalists are safer when the lines between journalism and activism are just a little blurred", @Joelcpj at #ISOJ pic.twitter.com/NaXXKE0JZK
— Borja Bergareche (@borjabergareche) April 15, 2016
在线网站Mic.com的创始人Jake Horowitz称:当被禁止表达任何观点时,相较以往的记者,社交媒体时代的记者更容易模糊个人生活与专业之间的界限。现在新闻的重点是“共享性”——人们更倾向于分享具有强烈情感联系的东西——无论是开心还是愤怒。
不过,年轻信息消费者是否在意来源偏激与否,现在仍是一个谜。
“年轻读者称,他们厌倦党派媒体;他们不想被告知要相信什么,”他说。
Horowitz称,他所在媒体的记者经常讨论诸如气候变化和黑人生活物质运动等话题。这很难让他们对感兴趣的问题保持公正的态度。ASNE主席、堪萨斯大学新闻、领导和社区项目奈特主席Pam Fine提到了一名美国年轻网站编辑,以及他在美国最高法院打破禁止同性结婚后的所做的事。
这名记者发布了一片文章,这篇文章在该媒体的社交账户上引起了非常积极的反响。更高级别的编辑让他一定要关注“故事的另一边”,Fine说。
“当负责人离开后,这位编辑大声宣称‘在某些时候,记者都认为奴隶制是错误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认为同性婚姻是正确的?’”
美国洛杉矶时报的社区互动编辑Daniela Gerson展示了几篇该报出版的报道,一些被认为持暗中支持态度。“我们想了解移民子女对父母被描绘的态度,我们制作了一个名为‘Dear Mr. Trump(亲爱的特朗普先生)’”的视频采访。在片中,移民子女驳斥了特朗普对他们父母的描述——并没有试图展示对特朗普移民政策支持者的看法。
人权观察公共主任Emma Daly称,他们的调查者并没有看到自己和记者的区别。如果可能的话,他们采访所有的方面——甚至是人权施暴者。他们遵守行为准则,特别是对一些敏感问题的采访。他们制作给予事实,而不是意见的深度报道。但是,“我们并不止于报道”;我们在推动解决问题的建议。
甚至记者也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她说,特别是“问题解决新闻”——不仅仅摆出问题,还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案。
Simon指出,在CPJ参与的国家,记者通常被认为具有维权者的身份,特别是他们可以不受政府干预的报道自由。
当你在报道政府不愿意听到的新闻时,她说,“你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人权倡导者。”
Main image CC-licensed by Flickr via Luca Sarto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