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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记者们在疫情中扮演着关键的角色

Sep 24, 2020 发表在 COVID-19 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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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冠肺炎今年早前开始在美国蔓延的时候,本地记者在报道病毒的前沿。从新墨西哥州的Santa Fe到佐治亚州的Columbus,本地新闻机构为很多社群担任了在一场疫情中应对生活的第一信源。

随着本地新闻机构在行业变化中挣扎保持盈利,我们采访了全美的记者以了解他们在各自社群如何报道新冠疫情,以及病毒如何在疫情之外改变了本地新闻行业。 

尽管第一例新冠肺炎病例在2020年1月就侵袭了美国,直到3月病毒才开始在全国传播。对于很多本地记者而言,当早期的病例数字开始在他们各自所在的州上升,这时新冠病毒才成为了他们新闻编辑室的统治性的故事。

“我们在3月份立即开始。我们在思考如何报道,这立即使我明白,这就是最大的故事,现在没有其他故事,”圣达菲《搜夜新墨西哥》行政总监Sara Solovitch说。Solovitch和她的团队将他们所有的资源投入报道他们所在州的病毒情况,即使这意味着要把其他调查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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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些报道本来要发表的,但是当疫情爆发,突然之间那些就变得不再重要,”这家媒体的作者Ed Williams说。比如说,写和本地学区相关的报道,而学校很快就都关闭了。

Romy Ellenbogen,《坦帕湾时报》卫生突发记者,经历了在起初几个月里相似的报道病毒情况的紧迫。“前几周有同事深夜加班,因为本州会在深夜11点或者12点发布最早的数字”,Ellenbogen说。 

在坦帕和圣达菲,起初去报道的紧迫持续了两三个月,之后随着病毒持续整个夏天就转化了为更加持续的报道。这也是记者们被迫适应远程报道方式和技术的一段时期,因为许多机构关闭以保持社交距离。

对于佐治亚州哥伦布市《Ledger-Enquirer》的员工而言,向远程报道的转变是在3月最初病例出现之后立即就发生的。许多人也不得不从其他领域转换来报道这个不断发展的故事。对于这家媒体的员工作者Nick Wooten而言,从文化记者到卫生记者的转变包括了学习如何远程接触卫生和疾病专家,常常是通过推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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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把数据拿出来,但更困难的部分是分析”,Wooten说。“这是关键:具有相关知识又愿意与我们分享的人们通过这次疫情变得轻而易举可以接触了”。

远程报道对于记者的精神健康有一些作用。“开始的时候,我们觉得这大概要持续一个月,然后生活如常”,资深编辑Lauren Gorla说。在意识到会长得多时,在家报道病毒的孤独感成为了困难的主要来源。

 “我们是一个很友好的新闻机构,失去这个支持,一个人几个月非常困难”,Gorla说。

在坦帕,Ellenbogen经历了相似的挑战。“孤独带来精疲力竭感”,他说。“我们没有在新闻编辑室里的各种工具”。 

在新墨西哥,Solovitch和Williams发现报道疫情往往要求亲身抵达疫情中心。“这样,记者很脆弱”,Solovitch说。“他们也害怕自己带回疾病,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到家里给家人,无论是否有孩子和伴侣 – 这实在是很难开口要求你的记者和摄影师去做的”。

对Solovitch来说,在疫区中心报道的危险意味着不能把她的记者的健康置于风险,尽管一些报道确实需要亲身前往。

“有时候,告诉人们一部分故事,你无法不身临其境报道,所以有时候你必须要去,那是底线”,Williams说。

是否能驾驭孤独感的精神负担,在亲身报道之后的风险或者围绕抗击病毒方法背后的政治,诸如口罩和封城之外,本地记者们也发现对他们报道的真正影响。

在佐治亚,Wooten也发现来自社群的此前没有的感激。“在过去几个月,我收到了很多的邮件,人们说‘谢谢你写这些。这些报道影响着我今天做什么’”,他说。“人们认可我们,支持我们,支持我们的工作,发这些暖心信息都很重要。这一定程度建立了我的信息”。

“这驱动了多年来我深信的,本地新闻需要受到支持和资助。你需要知道你的社群在发生什么 – 我们会被最近的区域影响”,Ellenbogen说。 

随着记者们开始报道病毒的新阶段 – 经济衰退或者对于儿童教育的长期影响 – 他们也发现让非常了解一个区域的记者亲临采访不但很重要也对社会很必要。

记者们说病毒显示了本地新闻对于社群有多重要,但是本地报道新获得的信任压力依然脆弱。

“随着我们更多从中走出,保持这种信任会变得更加重要,等这场危机结束,尝试展示我们依然有价值”,Gorla说。